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yǒu )些问题,现(xiàn )在都让你骑(qí )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tài )。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me )地方去。而(ér )我怀疑在那(nà )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wén )凭的,想找(zhǎo )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一(yī )个月(yuè )后这铺子倒(dǎo )闭,我从里(lǐ )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bèi )窝睡觉。有(yǒu )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之亲的家(jiā )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dà )露,假装温(wēn )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rú )果这种情况提前(qián )十年,结果(guǒ )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chū )的问题。
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但是也有大刀破(pò )斧的球员比如说(shuō )李铁,李铁(tiě )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hòu )场倒脚一般(bān )都是在李铁(tiě )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jiāo )给前锋线,多干(gàn )脆,万一传(chuán )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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