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zhì )地停滞了片刻(kè )。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tí )议。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shuō ),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chī )还是叫外卖?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xīn )就弄痛了他。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huǎn )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yóu )轮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hòu ),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缓缓在他面(miàn )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gēn )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bà )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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