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zài )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xùn )息。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bà )爸重逢。景厘说,我好(hǎo )感激,真(zhēn )的好感激(jī )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shuō )出这些话(huà )呢?爸爸怎么(me )会不爱她(tā )呢?爸爸(bà )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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