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jiǎ )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又静默许(xǔ )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zhī )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tíng )却伸手拦住了她。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gè )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hái )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dào ),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péi )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gào )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zhe )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tǎn )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zǐ )里。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zhè )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rèn )回她呢?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dèng )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qí )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mā )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men )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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