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桐(tóng )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xiān )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控(kòng )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zhī )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lián )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bú )告(gào )诉我你回来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jiǎ )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sù )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jué )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zì )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lí )蓦(mò )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kuò )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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