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nǎ )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他(tā )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le )两个字: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chū )声的原因。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shí )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kě )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yī )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叫他过来一起吃(chī )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cóng )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diǎn )的餐厅,出去吃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tóu )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jǐng )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kě )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shì )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jiē )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fēi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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