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huò )祁然牢牢护着(zhe )她,她还是控(kòng )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hǎo )?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lái ),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ba ),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厘听了,忍不(bú )住轻轻拉了拉(lā )他的袖子,霍(huò )祁然却只是捏(niē )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shàng )车。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厘走上(shàng )前来,放下手(shǒu )中的袋子,仍(réng )然是笑着的模(mó )样看着面前的(de )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lā )?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zhǐ )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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