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shì )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lián )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当年(nián )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yī )个广告,叫时间改变(biàn )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rú )买个雷达杀虫剂。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xià )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bù )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shuāng )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chōng )直撞。然而这两部车(chē )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qì )有问题,漏油严重。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àn )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yóu )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wán )的旅程。在香烟和啤(pí )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jiā )人找到我的FTO。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zuò )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shùn )眼为止。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yī )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半(bàn )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mài )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fèi ),于是万般后悔地想(xiǎng )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zhè )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bǎ )车给我。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开了改车的铺子(zǐ )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bìng )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dé )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de )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kāi )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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