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xiào )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rú )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děng )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cǐ )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dǎn )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shì )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xún )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zhǎng )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黄昏时候我洗好(hǎo )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tóng )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shàng )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lù )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dài )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hěn )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lǐ )。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lái )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zhè )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jiào )张一凡的人。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huò )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tiáo )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shuì )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huà ),并且相信。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míng )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jǐ )出的书还要过。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fēn )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jù )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jiā )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yīn )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zhī )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sān )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de )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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