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chī )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dào )极致,终于(yú )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juàn ),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le )。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bà ),已经足够(gòu )了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lí )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等到景彦庭洗完(wán )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zhuǎn )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yǎn )。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那你跟(gēn )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hái )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jǐng )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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