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cái )出去上学(xué )半年就带(dài )男朋友回(huí )来了,真(zhēn )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dé )了你一走(zǒu ),我就更(gèng )疼了我觉(jiào )得我撑不(bú )到明天做(zuò )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nǐ )就不怕自(zì )己的女儿(ér )吃亏吗?
这样的负(fù )担让她心(xīn )情微微有(yǒu )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rén )都在!
而(ér )屋子里,乔唯一的(de )二叔和二(èr )婶对视一(yī )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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