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dǎo )。那么,弟(dì )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dài )的小弟-弟呀(ya )。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想着,出声道:奶奶年纪大了,不宜忧思,你回去告诉奶奶,她做的事情是对的,我很幸福,我和小叔,本也(yě )就是一起长(zhǎng )大的亲情。
他现在看他(tā )已不再是烦(fán ),而是厌恶(è )了。沈景明(míng )的背叛,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想着,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如果(guǒ )姜晚生不出(chū )孩子,如果(guǒ )姜晚离开了(le )
别这么想也(yě )许这便是人(rén )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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