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hòu ),那(nà )男的(de )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zuò )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měi )个人(rén )不用(yòng )学都会的。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duì )就是(shì )干这(zhè )个的。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yī )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然(rán )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guò )了边(biān )路进(jìn )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méi )出底(dǐ )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le ),于(yú )是中(zhōng )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wǎng )是踢(tī )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gǎn )之时(shí )。
第(dì )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zài )边线(xiàn )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lā )扯以(yǐ )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zuì )尴尬(gà )的是(shì )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de )比赛(sài ),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lì )赛年(nián )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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