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三言两语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顿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直(zhí )接跟我爸妈(mā )说实话,比较好?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suō )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fèn )勾人(rén )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迟砚埋入孟行(háng )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bèi )儿,你好香。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shàng )辈子就是欠(qiàn )你的。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gà )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xiàn )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这正合迟砚意,他(tā )看了眼手机(jī )上的时间,说:今天我舅舅要过来吃晚饭,我回公寓应该(gāi )□□点了。
挂断电话后,孟行悠翻身下床,见时间还早,把书包里的试卷拿出来,用手机设置好闹钟,准备开(kāi )始刷试卷。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tàn )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xiāo )张到不行的(de )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háng )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nǐ )不是想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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