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nǚ )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hēi )得有些吓人。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wǒ )可以照顾你。景厘轻(qīng )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可(kě )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哪怕到了(le )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ér ),可是下意识的反应(yīng ),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lí ),说:小厘,你去。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shǒu )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miàn )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厘平静地与(yǔ )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yǒu )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tīng )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dào ),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gěi )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zhe )爸爸。
小厘景彦庭低(dī )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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