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shí )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qù )什么地方吃饭。
当天阿超(chāo )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tíng )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chē )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hěn )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jiù )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显得你多(duō )寒酸啊。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bìng )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qiē )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yǒu )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yòng )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tā )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cài )时候用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rén )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gòu )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wàn )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děng )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nǐ )把车给我。
原来大家所关(guān )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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