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gè )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wǒ )的介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hún )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dà )。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xī )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xiǎo )学的一(yī )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xiǎo )学的教(jiāo )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yī )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qiě )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fàn ),而在(zài )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zé )出来做(zuò )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qù )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kě )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miǎn )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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