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gāi )心(xīn )疼(téng )还(hái )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chē )。容(róng )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fú )极(jí )大(dà ),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tā ),眼(yǎn )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wèi )道(dào ),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zhè )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qiāo )门(mén ),容隽?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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