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bào )》上南方两字(zì )直咽口水,很(hěn )多人复苏以后(hòu )第一件事情就(jiù )是到处打听自(zì )己去年的仇人(rén )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huí )家。而心中仍(réng )然怀念刚刚逝(shì )去的午夜,于(yú )是走进城市之(zhī )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tiáo )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ā )超就行了。
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dǐ )的路,而且是(shì )交通要道。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liǎn )虚伪向你问三(sān )问四,并且大(dà )家装作很礼尚(shàng )往来品德高尚(shàng )的样子,此时(shí )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zhī )要等五天,然(rán )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hòu )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yú )是我迅速到南(nán )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liù )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lù )洗头,一天爬(pá )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dào )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shàng )抢钱的还快。
我泪眼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xiǎng )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