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在(zài )楼下那家便利店,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冰激凌,发了会(huì )儿呆,又选了几包极其不健康的零食,这才又回到医院(yuàn ),重新上了楼,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
一般来说,三班(bān )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shì )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shě )内睡觉(jiào )。
千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装在自己身上变得合身,一只脚跨进大门的时候,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
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shēng )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现(xiàn )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me )?
听见(jiàn )黄平这个名字,千星整个人赫然僵住,全身血液(yè )如同凝(níng )结了一般,再无法动弹分毫。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zì )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shēng ),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shì )情,能怪得了谁呢?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zài )门口,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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