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仲兴忍(rěn )不住又愣了一(yī )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wéi )一听了,这才(cái )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jīn )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yào )。我保证再也(yě )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不好。容隽说,我手(shǒu )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jiù )走吧,我不强(qiáng )留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suō ),他哪里肯答(dá )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lǐ )玩手机,她洗(xǐ )完澡出来,他(tā )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如此一来,她(tā )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jǐ )闷闷不乐的时(shí )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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