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wéi )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qì )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hé )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chē )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tǒng )似的。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le )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gè )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zhǐ )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huài )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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