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jun4 )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zì )己,双(shuāng )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yuē )带着痛(tòng )苦,连(lián )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jiù )走,一(yī )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le )牙,开(kāi )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le )她。
爸(bà ),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téng )还是该(gāi )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不愿(yuàn )意去他(tā )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míng )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guò )一个想(xiǎng )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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