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有些发(fā )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zuò )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pó ),过来。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huái )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谁要你(nǐ )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随(suí )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wǒ )洗干净了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miàn )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乔唯一同(tóng )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yì )出一声轻笑。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jīn )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dài ),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zài )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qù )见叔叔,好不好?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做早餐这种事(shì )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zhè )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qíng )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tiān ),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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