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bú )了一起跨入(rù )车厢的那一(yī )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sù )公路就像通(tōng )往另外一个(gè )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hěn )有耐心承受着我(wǒ )们的沉默。
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duì )的边路打得太揪(jiū )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chán )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miàn )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来,见(jiàn )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zào )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lěng )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而我所惊奇的(de )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sù )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yào )说的都在正(zhèng )文里,只是(shì )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huò )者飞驰。
注(zhù )②:不幸的(de )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