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guò )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zhí )到我发(fā )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fáng )里已经(jīng )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yī )生咨询(xún )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le )他一下(xià ),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shí )候跟我(wǒ )去见见(jiàn )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kè )就睡在(zài )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huá )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yī )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哪(nǎ )里不舒(shū )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bāng )忙拖了(le )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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