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谁知(zhī )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le )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shù )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huì )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rèn )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hán )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这样的负(fù )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huà )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shā )发里玩手机。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le )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jiàn )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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