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ā ),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guó )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nián ),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bà ),已经足够了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kǒng )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xiē )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le )?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xī )方便吗?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huò )祁然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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