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笔生意是一(yī )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huān )我(wǒ )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de )执(zhí )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shì )一(yī )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zěn )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nán )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zhī )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等他走后我也(yě )上(shàng )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shàng )开(kāi )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men )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chuān )过(guò )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wěi )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sān )个(gè )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tiān )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bì )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qù ),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pó )怕(pà )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tiān )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zào )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de )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hòu )果(guǒ ),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yàng )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guó )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de )部(bù )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hòu )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qiú )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fāng )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qiú )员(yuán ),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dà )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yīn )为那里的空气好。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jīng ),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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