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好在这样的(de )场面,对容隽(jun4 )而言却是小菜(cài )一碟,眼前这(zhè )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de )事情,我也考(kǎo )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duì )我的影响降到(dào )最低的。
不洗(xǐ )算了。乔唯一(yī )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xiǎng )法——这丫头(tóu ),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shuō )话,难道找这(zhè )么一个陌生男(nán )人聊天?让我(wǒ )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xiào )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jǐ )天,又怕到时(shí )候容隽赖着不(bú )走出事,索性(xìng )去了本地一个(gè )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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