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tíng )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míng )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tóu )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hái )子?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sī ),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xiàng )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yǒu )什么顾(gù )虑吗?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zhǔ )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shí )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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