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fǎ )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wǒ )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le )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de )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diē )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diē )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yī )百八十以后,自然会(huì )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tí )。这个是老夏关于自(zì )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yào )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shàng )可以上二百二十,提(tí )速迅猛,而且比跑车(chē )还安全,老夏肯定说(shuō ):此车相貌太丑,不(bú )开。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nuǎn )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nián )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bǐ )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le ),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pǎo ),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kàn )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bìng )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huà ),要对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