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yuàn )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结果是老(lǎo )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dé )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yǒu )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chē )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gěi )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men )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rán )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jiào )。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lèi )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shuǐ )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tiào )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jiǎ )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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