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可(kě )是还是(shì )强行让(ràng )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nǐ )去医院(yuàn )做个全(quán )面检查,好不好?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qián ),也只(zhī )是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tā ),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那之后不(bú )久(jiǔ ),霍(huò )祁然就(jiù )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nà )些大量(liàng )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le )重(chóng )影,根本就(jiù )看不清——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jiàn )事,我(wǒ )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hěn )想(xiǎng )我,很想听(tīng )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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