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guó )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ér )已。
第一是(shì )善于打边路(lù )。而且是太(tài )善于了,往(wǎng )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de )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hòu ),把那(nà )个在边路纠(jiū )缠我们的家(jiā )伙过掉,前(qián )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shì )骗子(zǐ )就是无(wú )赖,我在那(nà )儿认识了一(yī )个叫老枪的(de )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suǒ )以自从有车(chē )以后,老夏(xià )就觉得这个(gè )冬天不太冷(lěng )。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zhè )车你自己留(liú )着买菜时候(hòu )用吧。
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wǒ )改个外型吧(ba )。
或(huò )者说当(dāng )遭受种种暗(àn )算,我始终(zhōng )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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