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shū )叔,好不好?
容隽听了,不(bú )由得微微眯了(le )眼,道:谁说(shuō )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gè )都是我爸手底(dǐ )下的人,做事(shì )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dǎ )交道。
我原本(běn )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kě )就这么抱着亲(qīn )着,也足够让(ràng )人渐渐忘乎所(suǒ )以了。
乔唯一(yī )知道他就是故(gù )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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