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yī )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hái )做不做手术啦(lā )?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le )?你这么无情(qíng )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wǒ )难受
乔唯一这(zhè )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qì )之后,却忽然(rán )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听了(le ),做出一副委(wěi )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cèng )了蹭,说:你(nǐ )知道的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shuāng )眸紧闭一动不(bú )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ne )?你说的那些(xiē )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wéi )一不开心
不仅(jǐn )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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