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wǒ )明天一早再来看(kàn )你嘛。我明天请(qǐng )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jiǎn )易床,愣是让人(rén )搬来了另一张病(bìng )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那(nà )这个手臂怎么治(zhì )?乔唯一说,要(yào )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叔叔早上好。容(róng )隽坦然地打了声(shēng )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biān ),盯着他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chún )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tā )们早上十点多就(jiù )会到,也就是说(shuō )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shí )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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