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tā )说完,容隽倏地站起身来,该问的我都问了,来(lái )这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再见(jiàn )。
很快,慕浅就叫阿姨将两人带上了阳光房,随(suí )后奉上了一壶花茶,并几样小点心。
等等。慕浅(qiǎn )忽然就打断了容隽,道,这个问题,是你(nǐ )问的,还是容伯母问的呀?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shēng ),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wǒ )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yī )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tài )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huì )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xīn )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zhuàng )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hái )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tā )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zì )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ma )?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然(rán )而悦悦一离开霍靳西的怀抱,大约是觉得不太舒(shū )服,顿时就呱呱地哭了起来。
一通七嘴八舌的问(wèn )题,瞬间问得霍柏年一头汗,向来在各路记者面(miàn )前游刃有余的他,竟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最终(zhōng )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匆匆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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