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霍祁然全程陪(péi )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shì )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dì )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biǎo )现。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zài )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tā )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shēn )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wǒ )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huì )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wèn )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你有!景厘说(shuō )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wǒ )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qí )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bà )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jǐng )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shuō )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xi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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