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dōu )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hòu )天回去,到(dào )上海找你。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jiē )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hún )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de )要大得多。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miàn ),有很大一(yī )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diào )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duō )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shí )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rán )不曾产生过(guò )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shì )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rán )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bān )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shí )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shì )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qù )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yī )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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