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tā ),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kǎo )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来要说什(shí )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dào )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hǎo )?
乔仲兴从厨(chú )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cōng )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le ),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lǐ )面的声音,眼(yǎn )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她推了推(tuī )容隽,容隽睡(shuì )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大门刚刚在身(shēn )后关上,就听(tīng )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jǐ )步,隔绝了那(nà )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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