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yī )百五,是新会员。
最(zuì )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shì )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yī )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zhuāng )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bìng )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zhè )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zhī )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wēi )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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