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gēn )你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hòu )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jiù )是干这个的。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jīng ),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zhēn )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qù )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le )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zuì )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lù )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huǒ )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chē )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méi )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yào )。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chē ),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shí )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dǒu ),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jiē )上再也不超过一(yī )百二十。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qì )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men )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méi )有亮色。
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gǎo )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bāng )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xùn )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huǒ )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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