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当(dāng )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lǐ ),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zhǔn )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lái )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yī )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pì ),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以后每年(nián )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zhī )时。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chéng )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de )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fēng )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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