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的(de )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shì )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zhǐ )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tā )剪起了指甲。
又静默许久之后(hòu ),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nà )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sōu )游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qiáng )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péi )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bú )好?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hé )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de )、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zhù )?你,来这里住?
虽然景彦庭(tíng )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tì )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shí )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谢谢叔叔。霍(huò )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hěn )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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