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lái )那傻×是写儿歌(gē )的,第一首是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bú )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míng )而非我写,几乎(hū )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xiàn )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piāo )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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