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dú )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xùn )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事情的过程(chéng )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jiàng )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gěi )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lèi )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diàn )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qíng )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hòu )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chē )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zhe ),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说(shuō ):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lái ),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等我(wǒ )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lǎo )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yú )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jiā )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yǒu )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yǐ )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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