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běn )以为他(tā )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bú )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shì )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gǎn )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shí )候我竭(jié )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shuō )起此类(lèi )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shī )的面上(shàng )床都行。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rán )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zài )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shì )中国学(xué )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老夏(xià )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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