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yuán )来的洗头(tóu )店,发现(xiàn )那个女孩(hái )已经不知(zhī )去向。收(shōu )养一只狗(gǒu )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wù )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yī )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xuān )了一阵然(rán )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fèn )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tiē )个膜装个(gè )喇叭之类(lèi ),而我所(suǒ )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nián )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duì )此时军训(xùn )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shì )界》,不(bú )由激动地(dì )给了他十(shí )块钱,此(cǐ )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一凡说:别,我今(jīn )天晚上回(huí )北京,明(míng )天一起吃(chī )个中饭吧(ba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tā )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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